由新浪財經主辦的“2014新浪金麒麟論壇”於2014年11月22日在北京舉行。本屆論壇主題:變革與決策。圖為壹讀傳媒CEO、《壹讀》雜誌執行主編馬昌博在圓桌論壇(新浪財經 劉海偉 攝)。
由新浪財經主辦的“2014新浪金麒麟論壇”於2014年11月22日在北京舉行。本屆論壇主題:變革與決策。壹讀傳媒CEO、《壹讀》雜誌執行主編馬昌博在圓桌論壇“新媒體的大突圍:誘惑與困局”中表示,對於壹讀來說政策風險並不是最大的困難,最大的困難是資本問題,因為我們不像人民日報有黨的力量。“壹讀做到現在惟一讓我們驕傲的是,我們是隨時準備在第二天死去的公司。”
以下為發言實錄:
馬昌博:大家好,我是《壹讀》的馬昌博,剛纔四位老師都說得非常好,到我這兒就特別簡單了,我完全贊同他們的觀點。
主持人剛纔提到兩個話題,一個是各自不同的媒體到底“新”在什麼地方?第二,我們的媒體人將來到底有什麼樣的發展前景。
主持人:為什麼這個問題問壹讀?因為我們知道《壹讀》的記者相對來說文字要求非常高。如果我們這個行業有一個非常大的才華是文字表達能力的話,《壹讀》的記者相對這個特點比較明顯,而且不像財經相對專業性這麼強,所以它的代表性是比較明確的,特別希望你跟我們聊一點這個問題。
馬昌博:我想先問一下在座的諸位知道壹讀的有多少。知道《壹讀》有視頻的有多少?知道壹讀其實還有一本雜誌的有多少?我本來以為大家只知道壹讀有一個視頻,包括壹讀的新媒體,但是不知道壹讀還有一本雜誌,其實我們幾個都有。我們看起來是一個特別小的公司、特別小的機構,但是本身我們這個產業鏈比較完整。
剛纔主持人提到壹讀的很多員工都是不錯的,包括轉型的問題,在之前我大概說一下我們對自己的認識。
壹讀在過去的一年多中或者兩年來都被認為是一個新媒體轉型的標桿性的媒體,包括像《中國記者》、《中國報業》,也都在評價壹讀、研究壹讀,原來還有一個人大新聞學院的碩士論文寫壹讀的發展策略。我看完以後覺得,原來我們是這麼決策的,說得都特別好,讓我恍然大悟。
前幾天新聞出版廣電總局做了一個記者證的宣傳片,其中選了幾家媒體,包括人民日報、中青報、新華社、央視、中央人民廣播電臺,另外搭了一個小小的壹讀,我們是其中之一,但我們是唯一的一個市場化的媒體。
為什麼呢?就是因為我們所謂的新媒體轉型的一個標簽符號,官方覺得我們是一個新媒體轉型的標簽符號。但實際上到現在為止我也搞不清楚什麼是新媒體轉型。每次做分享的時候,頭一天我都會偷偷在百度[微博]上搜一搜,看看最近在流行什麼,以免自己在說話的時候漏怯。
實際上一直到目前為止,如果談到新媒體,包括談到壹讀的新媒體,我依然覺得實際上我們並沒有搞清楚新媒體是什麼,雖然我們是所謂的標桿。而且同時我們很多去談論新媒體的時候,其實用一種術語障礙來製造煙霧,說白了是內褲外穿的狀況,就是看起來像超人,實際上只是內褲外穿罷了。
再回到《壹讀》,剛纔提到我們自己的人才,我們自己的組織形式等等,壹讀新在什麼地方?我們其實沒有更新的地方,我們只是做了集錦改變而已。而這些改變跟術語沒有關係,都是我們自己覺得可觸摸得到的,說起來都特別簡單。
比如,第一,我們自己做一個傳播形式的改變。誰都知道,我們自己做微信,做動畫視頻,我們微信的文章必須要求切碎了,把一篇長文章能夠切成比如十個點,用清單式的一二三四五六七,你願意看前面三個點就看前面三個點,願意看後面三個點就看後面三個點,沒有閱讀成本,因為大家的時間都很寶貴。
雜誌上的文章直接搬到微信,讓我花5分鐘讀一篇文章不可以,你可以讀其中的一點。我們的視頻,比如我們的格式是在微信上,因為特別在乎移動端,你在手機上看視頻的時候狀況是怎麼樣的?我們反覆實驗格式,字體大小、字體顏色,包括時間,比如不許超過3分鐘,這是傳播方式的改變。
第二,傳播話語的改變。之前我在南方周末做時政,做最嚴肅的那些。過去很多年我們覺得我們的話語語態是有問題的,之前說時政媒體就是假裝領導問說這個國家怎麼了,然後財經媒體就是假裝企業家,問這個行業怎麼了。其它媒體就是假如這個世界怎麼了。而壹讀要做的就是跟在座的媒體說“呵呵呵”。
第三,我們的人員組織形式的改變。壹讀有部門存在,但是沒有界限存在。為什麼?我們都很項目化。比如我們雜誌的記者同時也是視頻的撰稿人,同時也是本身新媒體的撰稿人,而我們新媒體的編輯同時也給雜誌供稿。
我在《南方周末》獃了6年,快7年,別說各個部門之間,或者是一個部門各個板塊之間的隔閡都是非常大的。而對我們而言,我們統一了幾個權力,事權、人權和財務權,沒有部門的考評,都是統一的,比如一個大的利潤中心的考評。
所有的人有部門,但其實做事的時候是以項目組的形式存在的。在這種情況下,所有的利益都是在你的項目里,而不在你的部門裡,所以溝通起來、合作起來才會沒有障礙。
主持人:現在壹讀包括在座所有的媒體,因為我們基本上都經歷過一個從技術到商業模式,一直到人員的營運,一直包括剛纔幾位說的風險管理,你剛纔提到一個問題,黨媒給你貼上什麼樣的標簽,你可能心中覺得這是一個安穩的邊界。
其實在座的媒體都會想到風險控制的問題,下麵想問各位,我們在做媒體的時候,您認為你們自己所從事的每一塊業務,選擇三個最大的困難、風險是什麼?
馬昌博:三個最大的困難。
首先,政策風險,但是政策風險對我們來說並不是最大的困難,因為我們從來都不做紅線之外的東西,我們認為綠之內也有很多可做的東西。
第二,最大的困難可能是資本。因為將來如果你要有大的發展,整個媒體行當資本的力量和市場的力量是最重要的,因為我們不像人民日報,不像丁老師有黨的力量,是體制的力量。
第三,是自我變革的決心。這一點是最關鍵的。如果說壹讀做到現在,惟一能讓我們驕傲的是我們是隨時在第二天準備死去的公司。只有有這樣的想法,才可能把自己做好。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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